咖啡机电磁泵林风眠幼年即受美术熏陶,20世纪20年代初留法攻读绘画艺术,初在枫丹白露中学补习法文,1920年4月入国立第戎美术学校习油画,后经院长杨西斯介绍,前往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学习,曾从师于现实主义大师哥罗蒙教授,其间还曾赴德游历考察一年,研究北欧诸画派。1925年冬返国,受任国立北京艺术专门学校校长兼教务长、西画系主任;1928至1938年间,一直主持杭州国立艺术院(后改称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)的工作,大胆改革传统艺术教学,推行艺术运动,培育了众多学贯中西的艺术家。他称得上是中国现代美术教育的开拓者和奠基人之一,是中国绘画现代化的先驱。1929年,杭州艺专成立高中部(现中国美术学院附中)。高中部、专科是杭州艺专的两个阶段,高中部未设主任,因此林风眠先生也是高中部的首任校长。
1919年冬,林风眠与蔡和森、蔡畅、李富春等赴法勤工俭学。初在枫丹白露中学补习法文。次年4月入迪戎市国立美术学校习油画,艰苦攻读,才华显露,院长杨西斯大为惊诧,半年后找林风眠说:“你在这里已学不到什么,我介绍你到法国最高美术学府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校,进哥罗蒙画室去学习吧!”哥罗蒙教授是现实主义大师,名重艺坛。9月,林风眠进哥罗蒙画室,在名师指导下,写实功夫日臻成熟。半年后杨西斯院长到巴黎探望林风眠,告诫他不能仅停留在学院派的画风上,应多了解探索新旧各派所创造的风格;并要求他珍视中国辉煌灿烂的传统艺术。林风眠顿受启悟,自此经常带着冷面包到各大博物馆,包括东方博物馆去研究、临摹丰富多彩的艺术作品,流连忘返。
1923年,他又赴德国游历,考察研究北欧的绘画艺术学派,一年后返巴黎。林风眠在东西两条源远流长的艺术河流中,徜徉、吸收,兼容并蓄、博采众长,奠定了他深厚广博的艺术基础,开拓了他高瞻远瞩的艺术胸怀。1921年,林风眠与林文铮、吴大羽、刘既漂等组织“海外艺术运动社”,抱定为国人世人创造有生命的艺术作品之信念,“终日埋首画室中,奋其全力,专在西洋艺术之创作,与中西艺术之沟通上做功夫”。
1924年,“海外艺术运动社”与“美术工学社”在法国史太斯堡举办欧洲首次“中国美术展览”,蔡元培主持开幕式,盛况空前,轰动世界。《东方杂志》专题评论云:“新画中殊多杰作……尤以林风眠君之画最多,而富于创造之价值。不独中国人士望而重之,即外国美术批评家亦称赏不置。”其油画《摸索》寓意恢宏,手法独特,为扛鼎之作。次年,巴黎举行万国博览会,林风眠又有多件作品入选。新作《生之欲》,融中西画于一体,别开生面,观众目为新奇。蔡元培赞道:“技进乎道矣!”此时林风眠声名大振。
1928年3月,中国第一所综合性的最高艺术学府——国立艺术院(即浙江美术学院,现中国美术学院)在杭州西湖孤山诞生,以罗苑为主要校舍,林风眠任院长。在这所新办的艺术学院里,林风眠实现了集中艺术界新力量的夙愿:教务长林文铮、中国画主任教授潘天寿、西画主任教授吴大羽、雕塑主任教授李金发、图案主任教授刘既漂、音乐主任教授李树化、研究部教授克罗多(法)。教师中还有李超士、蔡威廉(女)、孙福熙、陶元庆、方干民、李苦禅、刘开渠、雷圭元、李朴园、姜丹书、钟敬文、杜劳(俄)、斋藤佳藏(日)等。
20世纪30年代初,林风眠、林文铮、潘天寿、李超士、蔡威廉、李苦禅等国立杭州艺专师生合影
林风眠认为只有推行艺术运动,才能促进中国艺术和艺术教育的现代化。1928年8月,林风眠以国立艺术院为大本营,以该院教职员为基本力量,发动成立“艺术运动社”,提出“以绝对的友谊为基础,团结艺术界的新力量致力于艺术运动,促成东方之新兴艺术宗旨”。“艺术运动社”力主创造“新时代的艺术”。他们宣言:“凡是头脑清醒的人都知道艺术是随时代潮流而变迁的,……时至今日,而犹以传统艺术为尚者,无异置艺术于死地。”林风眠为学院提出口号:“介绍西洋艺术!整理中国艺术!调和中西艺术!创造时代艺术!”什么是优秀的时代艺术?林风眠解释说:“从个人意志活动力的趋向上我们找到了个性;从种族意志活动力的趋向上我们找到了民族性;从全人类意志活动力的趋向上我们找到了时代性。”同时,林风眠用自己的创造去实践自己的理论,他的油画以重要的主题和新颖的形式出现于中国画坛。回国后他相继创作了《民间》《人道》《人类的痛苦》等作品,反映了中国人民痛苦、抗争、追求的精神面貌。
“艺术运动社”在林风眠的领导下除努力创作真正的作品外,还努力从事艺术理论的宣传。林风眠认为:美术界一定要分出一部分力量从事艺术理论工作。他认为中国当时虽然有微弱的美术批评,但其根本症结是缺乏历史观念。 他 力主采用西方的研究方法,即以哲学、生物学、社会学为基础,科学地进行艺术批评。
他在繁忙的行政工作之余,本此宗旨撰写了大量美术理论文章,论述了艺术的本质、东西艺术之比较、东西艺术之调和、艺术与社会、创造时代的艺术美等问题,后来这些文章辑录出版,书名《艺术丛论》。半个多世纪后,著名美术理论家王朝闻重读此书,赞其仍具有时代的生命力。在林风眠的提倡下,许多教授都重视艺术理论工作,一改艺术家轻视理论之积弊。学校创办了《亚波罗》《亚丹娜》两种主要学术刊物(每期前者10万字,后者16万字)。
林风眠把办艺术学校和艺术运动联系起来,主张要为艺术运动输送骨干。他提出创办国立艺术院的指导思想是:“艺术学校所能给予学子者,是艺术的基本方法及经验,使之成为未来的艺术家或大艺术家。”因此在培养学生过程中,对基本训练和基础知识要求十分严格。当学院改为杭州艺术专科学校后,学制从五年减为三年,林风眠认为艺术教育年限太短,不易造就水平较高的人才;同时,普通高中毕业生一般艺术修养太差,招生缺乏来源,就创设了为学校培养后备生的艺术高中部,此举开了艺术院校设立附中之先河。学校对创作教学,主张自由发挥,强调个性,反对千篇一律。
林风眠对一名艺术家的成长曾做过一个精彩的比喻:真正的艺术家就如美丽的花蝴蝶,初期只是一条蠕动的小毛虫。要飞,就必须先为自己编织成茧,把自己束缚在里面。而后又必须在蛹体内来一次大变革,以重新组织体内的结构,完成蜕变。最后也是很重要的,它必须有能力破壳而出,这才能成为空中自由飞翔的花蝴蝶。这个茧是艺术家早年艰辛劳动的果实,蜕变、破壳是艺术家后来创造性劳动的成功。这个比喻符合艺术家成长的规律,也包含着林风眠教育思想的精髓。
早在欧洲留学时,林风眠就开始中西艺术比较的研究,并探索调和中西艺术的道路。1929年,他毅然把学院的国画、西画两系合并为绘画系,这是中国现代美术教育史上的一个大胆创举。《艺术教育大纲》指出:“我们假如要把颓废的国画适应社会意识的需要而另辟新途径,则研究国画者不宜忽视西画的贡献;同时,假如又要把油画脱离西洋的程式而足以代表民族精神的新艺术,那么研究西画者亦不宜忽视千百年来国画的成绩。”这里精辟地提出了中西调和有利于国画的现代化、西画的民族化。在这种思想的指导下,学校培养了一批学贯中西的艺术家。
林风眠艺术胸怀开阔,提倡艺术自由。他所聘请的教师,只要有真才实学,不拘流派。他对教学主张启发诱导,因材施教,独立思考。当时学校社团林立,写实主义和抽象主义的争论十分激烈。林风眠总是站在关怀爱护的立场,不轻易支持一派,贬抑一派。校园内学术空气浓厚,学术思想活跃,我国著名的左翼艺术社团“一八艺社”“木铃社”都是在这样的学术土壤中孕育产生的。林风眠培育的这一学风,以后成为这所学校的优良传统之一!
林风眠在国立艺术院、国立杭州艺专主持工作十年,为国家培育了众多的艺术新人。后来蜚声海内外艺坛的有李可染、艾青、胡一川、沈福文、王朝闻、力群、曾竹韶、萧传玖、王式廓、董希文、罗工柳、吴冠中、彦涵、张权(女)、朱德群、赵无极等。
1937年,抗日战争全面爆发,林风眠率领全校师生辞别西湖,走上了艰难的迁校之路。1938年,北平、杭州两国立艺专奉令在湖南沅陵合并,定名国立艺术专科学校,设校务委员会,以林风眠为主任委员。不久由于两校合并后产生诸种矛盾,林风眠辞职离校。
林风眠献身艺术,洁身自好,不愿结交权贵;自蔡元培离开教育领导岗位后,肘掣颇多,深感心力交瘁,决心摒弃公务社交。他后来在重庆郊外弹子石借一农家小茅屋住居,室内仅一桌一凳一榻,生活虽极其清苦,却可潜心作画。林风眠素来抱有调和中西艺术的思想,要开创一条既不是传统东方式,又不是盲目照搬西方的艺术路子,为此苦心孤诣进行探索。他用水墨在方块的宣纸上大笔挥写,描绘禽鸟、风景、仕女,略施色彩,常常每天画100幅以上。在实践中,他想最大限度地否定传统文人画的程式,又想最大限度地吸取与保留传统文人画重神韵的特色。他舍弃书法性的笔墨,代之以从民间美术、西洋绘画吸取来的充满力与速度的线,并适当引入环境色。林风眠特殊的艺术风格终于形成!
1944年潘天寿出任国立艺专校长,坚请林风眠回校任教,聘任为西画系教授,主持“林风眠画室”。林风眠教学之余,仍倾力于绘画创作。抗日战争胜利后随校迁返杭州,与家人团聚,心境怡乐,创作甚丰。
1949年杭州解放,次年学校改名为“中央美术学院华东分院”,林风眠继续任教,并下乡参加土地改革运动。1951年辞去教职,定居上海。1977年寓住中国香港,1991年病逝。生前曾被选为中国美术家协会顾问、美协上海分会主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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