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uanluntoupai卡马拉1912年生在印度,在当年被狼叼走后与狼一起生活了七年。因为一直在狼窝中长大,不会说话,也不会思考,只会用四肢行走。经常在半夜去寻找食物,在逃跑时会像狼一样发出吼叫。
直到四岁多,智力水平才达到一岁孩子一般。一直到第七年,卡马拉才完全和普通孩子一起生活,能说出45个单词,可以表达简单的意思,有了女孩的羞耻感,出门穿上衣服。
这说明人的发育是有阶段性的,过了最佳时期,要大受影响。这就是对孩子的早期教育,无论古今中外,都受到绝大多数做父母如此重视的原因。
我们经常看到的是,小学校门口停满了接送孩子的轿车、电动车,人头攒动,堵塞交通。
而更热闹的日子,是高考发榜后,城乡酒店餐馆的“谢师宴”,而官方媒体也不惜版面,报导“高考状元”的新闻,这也是中国特色的教育成果的大展览,鲤鱼跳龙门中胜出者的盛大节日。
我们对下一代的早期教育,聚焦在升学,考名校,一考定终身上。这是一种很陈腐的观念。
前几十年,高考成败,是决定穿皮鞋,还是穿草鞋的分水岭。今天是坐机关,当白领,还是打工族,住工棚的分水岭。
以上现象,并不必苛求,也无须指责,人往高处走,水往低处流,是人性决定的。
但人们往往忽视了一点,人往高处走,走到什么地方去?高处不胜寒啊,把握不住自己,不能保持本色,非但不能成为国家栋梁,反而走贪腐路,身陷囹圄,这种例子屡见不鲜?
再看另一种人,终身学习,穷毕生精力,探索社会发展规律,和宇宙的无穷奥秘,直到心跳停止的一刻。
没有哪一位当父母的,不希望自己的儿女,不成为出类拔萃的人才,不求名垂青史,也该是社会精英,受人敬重。
没有不散的筵席,没有不退下来的高官。面对功成名就,衣锦还乡,曲终人散后的宁静和寂寞,你不会不思考。
不为美人迟暮而叹息,仍行走在看不到尽头的路上,只有夕阳照着你孤独的影子,这种心力和耐力,会是一朝一夕养成的吗?
如果你练过人生的“童子功”,习惯成自然,而老师,就是父母,他们的言传身教,不是自己一边打麻将,一边催促孩子快去完成家庭作业。
看一个城市的名片,不是地铁广告上有多少美女在搔首弄姿,夺人眼球,只要看看手机上,上海学生交响乐团联盟演出的现场直播,层次高下,就分出来了。
同样,看一个家庭文化素养,不是看供奉财神的像有多么富丽堂皇,只要看看有无书架和摆的什么书就够了。
不把追求考上名校,为置办学区房倾其财力。培养自学和独立思考的能力,才是早期教育的硬道理。
不要让“万般皆下品,唯有读书高”的沉渣浮起,去毒害社会主义时代的青少年,培养出来的精致的利己主义者,到头来因果报应,对社会和家庭,都是苦果。
早期教育,靠现代文明和高科技文化熏陶,把镜头对准烈日下的农民工,是人文关怀的温度,对幼小心灵的滋润,要靠学校,社会,家庭的浇灌,当园丁的父母,
拿我们自家的家庭教育来说,儿子雪舟从小多动,注意力不集中,学习成绩欠佳。
当翻看保存至今的我在汉口天津路小学上一、二年级的《学生手册》,上面班主任李明璋老师在每周通知家长的评语上,赫然写道,上课爱在下面讲小话,发言不挙手,影响课堂纪律。一阵透心凉,原来此公从小就调皮,现在遗传下来了。
于是我在星期天带儿子过江,去汉口解放电影院看美国科幻电影《超人》,让好动的儿子晶晶(小名),在影片中去宇宙星空遨游吧。
1980年代中期,他已上小学三、四年级,我刚好去湖南凤凰县《乌龙山剿匪记》剧组探营,就带上了他。
每场戏还未开拍,他就抢坐在监视器前,把一双小凉鞋垫在屁股下,等着导演宋昭开机。百忙中的女导演见状问,这是哪来的小孩?后弄明白了,原来是我们的小客人啊!
我还带着满脸好奇的儿子,一同来到大文学家沈从文在凤凰古城的老屋,那时来湘西看吊脚楼和绿水石滩的游人尚少,而住在京城的沈从文先生,他的老房子还住着当地的农民。
要说行万里路,用四川人的话讲,可不是好“耍”的。风雨如磐,酸甜苦辣,渡尽劫波兄弟在,相逢一笑泯恩仇。
回想起,学生时代的教室,阳光是多么和熙,老师和同学,又多么可亲。慈母手中线,游子身上衣,千古名句,并不虚传。
李西九,湖南省张家界市慈利县许家坊乡杨家坪村人,土家族。在武钢三中、武昌水果湖中学读过书,在湖北省钟祥市东桥镇团山村当过五年半中国农民。后招工到武钢在子弟中学教书,在中小学教育处参与教育志编写。招聘到湖北电视台《电视月刊》后,做编辑、记者,后评聘为主任记者,并任办公室主任、人事科长和湖北电视台纪检委员。中国电视艺术家协会会员。创作的八集电视连续剧《在武汉的故事》曾在中国中央电视台、湖北卫视、江西卫视等台播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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