野蛮同居艺术是人类通过对真善美的追求,使感官体验和内心感受达到愉悦的过程。艺术是一种受到日常生活中的文化、个人或社会经验影响的情境化的表达。
明瓒:由于疫情,近三年来没有看什么展览。三年前东京国立博物馆的颜真卿大展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,其间我去了两次,从展示到研究及出版都做的很好。最近的好展挺多的,美术馆展的八大,798展的马蒂斯,浙江的宋韵等。
明瓒:大自然中自然是美好的,艺术家用自身的心性去理解大自然,还原出高于自然的美,亦是对大自然最美好的致敬。
明瓒:我不觉的艺术家非要创新,其实很多东西都是自然而然地形成的,用心去发现美与善,就会创造出好的艺术作品,就会有共鸣。
明瓒:艺术的本质就是自由自在地创造。当然杜尚用非艺术的现成品来表现自己的突破,也是为了艺术的发展。犹如禅宗的棒喝,似是而非,但是可以使人顿悟。
明瓒:我非常喜欢看艺术史一类的书,她可以让我们了解更多的东西,从而使自己耳聪目明。
明瓒:有,艺术史上很多的艺术家比如:苏东坡。他对于生活的态度,对于艺术的态度,以致于对于人生的态度,让我知道了自己应该怎样做。
问:最喜欢哪位艺术家、明星、作家、知识分子、政府官员和网络红人?为什么?
明瓒:鲍勃·迪伦,他赋予音乐的是可以改变人类和世界的颠覆性力量。近期的刀郎的罗刹海市也很好,警示自己别入什么一丘河、苟苟营,别做马户、又鸡。
问:您觉得怎么样才能称得上是大师?可不可以通过有效的学习,从而成为大师?
明瓒:乔托·迪邦多内 ,他开启了一个时代。达·芬奇,他把艺术与科学完美的融合,使文艺复兴时期的艺术与科学及研究都开启了一个时代。
明瓒:我在用自己的心性自由自在的去体验着生活,体验着艺术给我带来的快感,体验着真善美,体验着慈悲。
明瓒:身边的师长和朋友写了很多,都是褒奖的,我觉的我坚持的诗书画印的全面发展比较重要。
问:您最重要的艺术观点都有哪些?您提出过哪些自认为有学术价值的艺术问题?
明瓒:我坚信诗书画印的多方面创作,努力了总会引起共鸣的,总会有人喜欢的。
明瓒:我把写字画画刻印作诗都看做是修行,是与禅的体验一样的修行,所以随遇而安,随地而安。
明瓒:去年在景德镇画了一批青花瓷,很满意,大部分都捐给了寺院,心生欢喜。
明瓒:平时都是在画画的过程中,联展参加得多。个展太累了,几年搞一个就可以了。今年明年可能有两个个展,在创作中。
明瓒:所有的地方展览都是一样的。最向往的就是网络上的展,既不用费心思费力气,传播又好,让我认识了很多三观一致,可以共鸣的人。
明瓒:我要求不高,自给自足而己,不需要向任何人屈服。我也不喜欢苟苟营营,更不喜欢马户和又鸟。
问:您最主要的嗜好是?会由此觉得自己是一个玩物丧志的人吗?还是说,自己是个有情趣的深情的人?
明瓒:我喜欢收藏,瓷器及文玩,字画。张岱说过:人无癖不可与交,以其无深情也。
明瓒:没有计划,经常有朋友约。喜欢日本和欧美。喜欢博物馆和美术馆,以及古迹及人文的东西。
明瓒:年轻时读笑林广记 ,有个故事记得很清楚:偷儿入贫家,遍摸无一物,乃唾地开门而去。贫者床上见之,唤曰:“贼,有慢了,可为我关好了门去。”偷儿曰:“你这样人,亏你还叫我贼!我且问你,你的门关他做甚么?”
明瓒:现在少有懂艺术品的收藏家,大都是听什么东西贵,什么东西值钱。我只对有共鸣的人负责。
问:假如您的一件很珍贵的代表作,有拍卖行打保票说如果拿去拍卖就会创造出个人最高拍卖纪录;但有一家著名的省级美术馆想收藏这件作品……您更愿意托付与谁?
明瓒:肯定是卖了,我相信买的人一定会珍惜,我不相信公办的美术馆是更好的去处。因为我自己也收藏,我也看到过公立大博物馆的库房。
问:有些笔会、雅集、社交活动,您觉得档次不够,不想去,会直接跟主办方说吗?
问:有专业评论家直接对您的作品指出不足,并刊发在媒体上,您怎么看、怎么办?
明瓒:如果有负面消息而且是自己做的,直面。如果是某人造谣,我要起了寒山问拾得:世间有人谤我、欺我、辱我、笑我、轻我、贱我、骗我,如何处置乎?拾得答曰:“只需忍他、让他、由他、避他、耐他、敬他、不要理他、再待几年,你且看他。”我相信因果,相信善恶有报。
问:“要么庸俗,要么孤独。”您觉得是这样的吗?目前您的状态是庸俗还是孤独?
明瓒:这个问题挺难回答的,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是既孤独又庸俗。孤独是心理上的,庸俗是皮囊。
问:“一个灰色的回忆,怎能抗衡此刻的生动与自由?”您习惯了珍爱回忆,还是拥抱自由?
明瓒:我很少回忆,回忆在我看来是老年人的状态,我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,我想我的身心都是自我的,是自由自在的。
明瓒:我不喜欢设想,我觉得没有意义。在我看来人既不能和别人比较也不能和自己比较。
问:都在提互联网思维,假如作一比喻,那它究竟是什么动物?艺术需要互联网思维吗?
明瓒:互联网是技术的是应用的,所谓互联网思维无非就是跟上时代,至于是什么动物,子非鱼安知鱼之乐。如果从时代的角度来看,艺术当然需要互联网思维。
问:古人云:“画者,文之极也。”可是古人又说:书画乃余事,雕虫小技耳。古人的矛盾会不会也是您的矛盾?
明瓒:画对于古代文人来说的确是小技,因为他们本身生活中都是在用毛笔书写。如果说画者文之极也,这是对画的标准的确立。
问:莱布尼茨曾感叹道:“意识到自己的存在,这是多么令人震惊啊!”这样的体验,您有过吗?
问:贡布里希说:实际上没有艺术,只有艺术家。高山樵则认为:艺术本体的存在是绝对的,艺术家的存在则是相对的,因此严格来说,只有艺术而没有艺术家。您同意谁?
问:一个笼子在寻找一只鸟。世界和时间,是一张网。如何倔强地逃离,从而永葆逍遥?
明瓒,号懒闲头陀,陕西岐山人。1963年11月生于河北石家庄。现居北京。
对记者而言,提问是其工作的根本,质问是其思考的起点。答者可答无可奉告。问者绝不能沉默是金。
先贤有言:提出有水平的问题,往往比回答问题更难。哲学家的地位,往往不是取决于他对问题的回答,而是他能否提出具有普遍意义的新问题。
并无标准答案,岂能千面一人?或见解相近,引为知己;或针锋相对,攻诋辩难;或大相径庭,相安无事。无论如何,对这些超越性问题的认真思考,足收动人心魄、触人玄思之功,则一也。
国之从艺者,多如屈原,能自问自答,既问天问地问苍生,复问人问艺问至理。此为我国文艺之不二传统也。
唯百年以来,国人已不知曾有天问,所问无非问枪问炮问输赢、问权问势问得失。所谓从形而上的高蹈境界,全盘堕入形而下之魔道也。
司马太傅问谢车骑:“惠子其书五车,何以无一言入玄 ?”谢曰 :“故当是其妙处不传。”
《世说新语》尽是文艺范,是中国艺术真精神的集中体现。借讽惠子,呼唤玄妙。所谓玄妙,无非是希望艺术家要在道的层面上看待艺术及人生。
董其昌,便多用侧锋,人问其故,答曰求笔法秀俏耳。可见,中国艺术家也是极重视技术等器用层面的修炼的。
二曰邪。不知正道何存。三曰浅。不明地之阔、时之广。四曰固陋。实不明何为不变与变,竟妄称创新,徒增笑柄。
《天问》之后,踵武者众。如晋傅玄有《拟天问》,梁江淹有《遂古篇》,唐杨炯有《浑天问》、柳宗元有《天对》,明方孝孺有《杂问》、王廷相有《答天问》,清李雯也有《天问》……
同人仰观,虽不能至,心向往之。故有此《百问中国艺术名家》行世。主旨有三:一曰推动艺术家深入梳理自己的艺术与人生;二曰通过微信、报纸、书籍、网络等媒介,宣传、推广优秀艺术家、艺术机构;三曰为美术史积累第一手珍贵素材。
四曰深情。情之所钟,正在我辈!时代之真精神,就在我们之间的一俯一仰中、一问一答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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